(上接总期1886)杨殿辰、杨焕亭、牛兴寿分别负责东头、西头、北街的秘堡建设,高振山全面掌握,牛兴吉专门负责进、出人员安排和保卫。
五、趣闻回味
1、当即立断
我分区交通队员,杨凤楼得知,住在西粉营的伪军,正在等候北落店的伪军,一起行动,有密告香营村发现有我县区干部活动。
情况万分紧急,杨凤楼来不急多想,直奔南孟村东,此时大桥已被封锁。天色将黑,我流动观察人员刚以撤离,不能用手势传递信息,怎么办?又得硬闯。杨凤楼大步走上桥头,受到伪军阻拦。杨凤楼说:“我是杨瞎架。有急事,西粉营煤场是咱新开的,欢迎弟兄们随时去喝酒,今天有急事,只问桥东第二家一句话。要煤是要块,还是要么?我的车已备好,问完就走。要不放心,你去问,我等着。要么咱俩一起去。”伪军被他缠的没有办法,说:“杨瞎架,每次你都胡较蛮缠,拿你真没有办法,这可是最后一次。”
杨凤楼敲开第二家的门,就在外边问:“你那煤是要么,还是要块(要快)”。就听里边说:“不是说好了吗,要快”。
伪军在桥头听的真切,毫不怀疑,杨风楼就是这样,用多种多样的方式,多次完成情报传递任务。两股伪军在香营村挨户搜查,又扑了个空。
2、击掌得枪
四零年底,我十分区二十九团二营,教导员张洪藻,带领东进支队二十多人,找我安排住地休整,我把他们安排在赵家务住下。
正值大年三十晚上包饺子。侦察班长李胜轩,人称李大胆,罗卜营村人。和副班长冯树仁,临津村人,打赌说:“我今晚不包饺子了,我给咱们得支大枪来,你信不信?如果拿不回来,明天我一个人包。”
午夜后,张洪藻查岗,发现少了个人,经过查对是少了李大胆,张洪藻等到拂晓,只见李大胆扛着个大枪返回了住地。
李胜轩和冯树仁打赌之后,手拿提灯,来到南孟岗楼,敲开岗楼大门,说:“我是告密的,有重要事情要见队长。”趁值班的伪军向队长报告之机,骗得大枪一支,丛丛返回。
气的张洪藻哭笑不得,当即对李大胆进行了严励批评,禁闭两日,罚一次行动,下次行动,不给任务。从此加强了纪律教育。
3、申张正义
四三年八月十一日,霸县警察所长苗炳森带着七个警察,到霸县城西活动,中午窜到刘庄勒索,叫保公所到地里摘来二十几个大西瓜。
八联区区委书记吕峰,带着范士恭、张学孔、宋小柱三名队员,恰巧来到刘庄,该村群众赵福先报告了敌情。吕峰当即决定,收拾他们。
随命宋小柱守住门口,三人上了房顶,鸣枪示威。屋里的伪警正在吃西瓜,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呆,吕峰命令,把枪丢到院中,一个个举手走出来,站成一队。宋小柱收得枪支,张学孔进行搜身,吕峰开始训话,伪警表示改悔,教育后释放。
秋后,夹河村保长刘树林,瞒着抗日政府,偷偷给敌人送粮,满以为可以人不知鬼不觉,人算不如天算,恰巧在准备送出时被区长张伞发觉。于是和指导员张海森、队员张学孔安排中途卡粮,截获十几大车,伪保长哑口无言,责令送到三奇村,充做公粮,并对其进行正面教育和惩戒
4、兄弟抗战
贾岗村的张学鹏和张学孔是亲哥俩,一九三九年前后参加区自卫队。张学鹏原名张志远,划分联合县以后,因跟随七联区区长闫占鹏,要向区长那样,所以改名张学鹏;张学孔立志要向孔政委那样也是改名。兄弟俩人,自小习的些功夫,胆大心细,忠诚可靠,多得领导信任。
建立八联区以后,吕峰到八联区任职,四一年十月间,正是环境最为艰苦恶劣,开始身边只有张学孔一人跟随,即是自卫队员,又是区委书记吕峰的警卫员。多次完成领导交给的各种任务,四三年建立八联区区小队,张学孔为小队班长,四四年区委书记吕峰调四联县敌工科,十月张学孔带领八联区游击小组,摆渡口的辛德水、冯灿等,配合七十五团攻打新城辛桥,一举全歼守敌,战斗中张学孔不幸中弹牺牲,牺牲时年仅二十二岁。
为给兄弟报仇,张学鹏曾参加过张永福领导的抗日先锋队,和敌人进行过正面战斗。之后,四四年配合我三区的敌工工作,派遣到白沟宪兵队,为我提供重要情报。协助除掉了日本翻译官金大棒子,及暗中的敌特,有力的配合了我三、七区工作的开展。
5、机智脱险
张福奎同志,东下岔河村人,是霸县第一个在农村发展的党员,也是第一个在农村建立的党支部书记。一九三八年八月十五日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曾担任我一区委副书记、县农会、县抗联主任等职。
张福奎同志极积培养发展党的组织,先后介绍发展了张福荣、李文波(李玉和)、马义德、张山、刘金山、张金鹏等同志入党。工作热心,为了配合我的情报工作,他和李玉和俩个人在自己的家里也挖了个能容几个人的秘堡。四一年底特约我和李玉和到他家过年,在他家地堡内从三十日到初一两个晚上,我们在秘堡内分析了形势,研究了工作,从来少有的安逸和从容,快快乐乐,又为我开辟八联区新的站点提供了很多线索。
在解放战争中,他极积推动土地改革,同地富展开坚决的斗争,一九四七年“八六”地区变质,环境变的残酷,时年五十八岁的张福奎没有转移到大清河南避险,而是仍然坚持地方工作,同敌人斗争。
一天大乡队,许铁奇带领人马闯进东下岔河村抓捕他,村干部闻讯后都以分头转移或隐蔽。当张福奎准备转移时,为时已晚,迎面正碰到敌人。只身一人带一支决枪,和敌人硬拼不行,再躲反而会引起敌人的怀疑,随镇定自若,朝前走去,见机行事。
敌人一窝蜂似的把他围住,张福奎四下一看没一个熟脸,料定敌人不认识他。随慢条斯理的说:“你们要干什么?我一没钱,二没粮,就一把老骨头,你们抓我顿着吃都不香。”大乡长,许铁奇问:“你是不是张老头?”张福奎一听敌人是在瞎诈呼。心里有了底。嗨:“满拧啦,我不是张老头,我叫张福英。”许铁奇一看这个老头,丝毫没有恐惧之意,料定他不是张老头,把他放了。
张福奎虎口脱险。当许铁奇带着人马一个个搜查时,有人说:“你们要抓的张老头,早叫你们放跑了,刚才你们问的就是张老头。”这时敌人才知道上当,直骂自己是一群笨猪。
6、冤家路窄
四二年我十二岁,我到岔河集姥姥家借粮,路过大地主东本堂阎廷辉家门口,他家门外边扔的不要的坏山芋,还有山芋拐子,满地都是。我因肚子饿的直叫,拿起来就吃。
地主的儿子阎老四,叫两只大狗扑来咬我,夺过坏山芋。叫狗把我的腿咬伤两块肉,我哭着和姥姥一说,姥姥说:咱惹不起,忍着吧,他三个哥哥都有能迺,是当局长的,孩子你长能迺吧,记住这口气。我不哭了,对姥姥说:姥姥你放心吧,我长大了今后有了能迺是要报仇的。三九年我参加了共产党,当了二区区委委员,任二区自卫队大队长。
十五年后,应点了,阎老四当了日本人的秘探,破坏抗日,一天我接到县政府指示抓阎老四。
阎老四当了日本人的秘探,本来是由一区政府抓他可是他跑了,跑到了二区藏在了叶庄村他岳父家,共产党不讲冤冤相报,可偏偏把抓他的任务交给了我?派我抓住他交给县政府。这真是冤家路窄,后会有期。接到指示我来到叶庄,到张家一看,阎老四真的藏在这里,正在吃午饭要藏也来不及了,一口一个表叔没个完,我说你住着吧没事。
我出了张家,找到村自卫队部,叫来三个持枪民兵,返回到张家他岳父家,阎老四已经藏起来,在套间屋里把他找出来。他一口一个表叔的说:“表叔你放了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往城里给日本人送报告了。”
我踹了他两脚,叫他背过手来用绳子把他捆上。叫两个民兵跟着我,押送到西北岸抗日政府,问出口供,当天晚上执行了枪决。
7、处险不惊
一九四七年“八六地区变质”以后,时任雄县县政府县长的李中西同志,县委副书记的邓平、县委常委张墨林组成反扫荡领导小组,组织我已经公开的共产党员、斗争骨干撤离大清河以北,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大清河以南,以保存党的力量,避免不必要的牺牲,尽可能寻找仍留在身处险境的我革命干部和骨干。
一次带小队留宿在徐庄村,半夜时分,敌人突然包围了村子,一个村干部叫他们赶紧钻进地道隐蔽,中西不慌不忙在想,我们来时十分隐密,敌人突然出现,事必有因?又对徐庄的地道情况不明,这时这个干部再次摧促快下地道。中西突然决定,突围。马上对邓平说:老邓,咱们带队伍突出去。张墨林说:好,我打头阵。于是李中西带领队伍打了个敌人措手不及,一时敌人乱了阵脚,邓平带队断后,安全脱险。
李中西从这个干部的话里和动作,查觉到问题。经过冷静的分析判断,作出了正确的决定,挫败了敌人的合谋,岂图治我于死地,钻入地道,来个瓮中捉鳖的图谋。
事后查明该干部早已叛变投敌,暗中告密,这次彻底暴露了自己,清除了隐患。李中西同志就是这样带领大家,度过了最危险的四十天大围剿,保护了我大批同志和骨干。
8、名的探询
所谓名,说白了就是代表属性的一个符号。一种称谓,域名、地名、路名、河名、人名、物名,等等。但他乘载着特定的或广泛的内涵,历史的源流、文化的脉络、环境背景和现实反映。
抗日战争中我十分区、十地委开辟的抗日战场,所辖地域为华北平原大清河北,俗称天子脚下,独特的地理环境,为我提供了穿插转移,和与之相适宜的对敌斗争选择空间。
县名:一九四一年“六、一二”大扫荡之后,九月,抗日斗争进入最为残酷的时期,十地委把十二个单县划分为三个联合县,以规避单一县制的局限,使我增加了选择利用的活动空间。之后又调整增加了四联县、平南两个县,涵盖了整个三角中心区的全部地域,是我党开展对敌斗争需要的一种策略,史将永载。
地名:有河东、河西、河南、河北、均指域内河流两侧,系大清河南北两侧,白沟河(大清河上游)东西两侧,牤牛河东西两侧称牤东、牤西。大苇塘,系指胜芳东淀数十华里、二、三百平方公里的溢流洼苇塘。淀内,指白洋淀雄县、安新。行子,指永清、固安林地,杞柳、桑叉树木成行。
村名:抗战初期,为迷惑敌人,三八年霸县抗日政府建立后,三九年二月,曾有七十三个村进行了改名,推行时间较短,虽未全部推开,但也给敌人制造了许多麻烦。政府机构称堂号,实业科叫利生堂,党组织叫战地服务团等。各村改名如下:
临津改永成村,高庄改保安屯,李庄改文化村,叶庄改和平庄,赵家务改进步村,岔河集改真德营,何庄改马家铺,堤角改大兴庄,前狄庄改南宫平,后狄庄改北宫平,大柏林庄改南平安,小柏林庄改北平安,于家庙改民主里,郑各庄改丰年村,钱庄改宁家口,桑园改荣家柳,王良庄改吉祥店,田各庄改新立村,夹河改井田村,三奇改复兴庄,金各庄改永丰村,南燕务改南合营,西下改跃武村,东下岔河改聚仙庄,刘庄改周家村,全县有七十三个村,改名中的部分。
人名:根据斗争形势的需要,尤其是从事隐蔽工作的,有的改名,有的用化名,有的用代号,有的以笔名或绰号等,对内对外都具有隐蔽性,便利工作,只闻其名,不见其人。如:张汉民改名张烈 李福臣化名朱干, 丁世英化名苏玉振,朱德生改名朱泽民, 吴宝珂化名王力军,马平夫化名张慈航,孔祥云改名孔岫生, 高 荣化名钟 德, 刘 兵化名丁立华,李树为改名李大卫, 马建民化名程业,李福田化名朱克东,王履君又名王立均, 杨起改名杨俊杰, 李文波改名李玉和,张永福绰号胳 膊, 张 歧绰号电台,张申绰号老堡垒,崔大发绰号大胆狼,徐玉恒绰号打不烂。
9、趣闻拾遗
一九三八年六月以后,霸县建立了抗日政府,县、区、村,党、政、军、群组织得到快速发展。从此受压迫剥削的劳苦大众,有了自己的政权,政治上翻了身,好多青壮年男女投身到抗日的斗争中,一个心眼跟党走,拼命把工作干好,天不怕、地不怕、敌人更不怕;一个心眼干革命,拿的是土枪、土炮、决枪照样跟敌人干,破坏敌人交通、剪敌人电话线、站岗放哨;不管白天黑夜、天寒地冻、风吹雨淋,热火朝天,利用各种形式同敌人展开斗争。
1、四零年初,日伪军正在狄庄建岗楼,他们白天建,夜间我们二区自卫队就给他拆毁,后来敌人加强了警戒。一天我主力部队住在一溜铺头(高铺头、薛铺头、王铺头、朱铺头)一带,群众自发筹集资助,慰问劳军。
一区区长杨思寛,二十岁,妇女主任高森,十八岁,马房村人,带着通信员小赵,三个人骑着洋车,拖着群众捐助的毛巾、猪肉等物前来慰问部队。这时狄庄的据点已经建好,路过据点时突然遭到敌人的拦击,高森负重伤,杨区长准备背她转移,高森伤势过重,对杨区长说:“你们快走,不要管我,我掩护你们,快去完成任务。”推开杨思寛,向敌人进行回击,投出最后一颗手榴弹,光荣牺牲。在实难救护的情况下,杨思寛身中两弹,被迫带着通信员撤回到岔河集。
为使勇士得到安葬,我一、二区的游击组,为起回高森同志遗体,连续三天受到敌人的伏击,实在起回困难。这时敌人从八洋庄调伪军一个班驻守,班长姓李,自住下第一天夜间,几个伪军闹起了邪病,发烧的、拉稀的、半夜惊醒的、不敢睡觉的都有。
我听到以后,找到小柏林庄的香门,刘步周(刘庆福),动员他们去给驻守的伪军看病,目的是把勇士的尸体起回,刘步周拨神弄鬼的折腾一番。按香门的指点,伪军班长为图个安定,花钱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木,找来民夫,(多为我自卫队员参加)装敛好,送到前狄庄,由我一区转走,得以入土为安。
2、县农会主任蔡云斋带着二区妇女主任刘伯如,十八岁,柳林庄村人,在薛铺头、大小柏林庄一带活动。
此时正是四一年三、四月,形势开始紧张,一天俩人正在村外,突然遇到扫荡的日伪军追来,面对来敌,在转移为时以晚,反而更会引起敌人的怀疑,怎么办?蔡云斋灵机一动,悄悄对伯如说:“快到前边坟头哭妈,烧毁文件。”伯如来到坟前,俩人赶紧烧毁文件,伯如跪到坟前妈妈长,妈妈短的放声痛哭。围上来的日伪军一看一老一少,也没理会,去了别处。
我们遇到的突发情况很多,一次我在临津住在冯焕池家和路南的牛家,突然遇到日伪军清剿,房东冯焕池把小女春如给我,我抱着春如索性出了门来到街上,手枪就在我腰间,俩个日本人来到我面前,摸了摸春如的小手,腰西腰西的走了。
10、旧事回味
高庄村也有一些陈年旧事,成为人们的口头禅,都有背后的故事,值得叫人回味,仅述于下,以供回味。
要说欢:杨济川,四一年到四五年是高庄保公所的一员干将。能写会算,自家有个小杂货铺,公私分明,说话有理有据,谋事慎密,办事严谨公道,分管账目清楚。李四带着特务队的韩队长,企图暗查保公所通共嫌疑。杨济川拿出所有账本,特务队查账三天,没有找出任何漏洞,没抓到徐振凯任何把柄。惹脑了杨济川和徐振凯,叫特务队必需给个交待,李四必需把事说清楚。李四请了保公所全体人员,此事得以化解。
要说鲁:牛秃五,牛友司,光棍汉一个,为人直爽,胆大智多,尽办实事,敢说敢干。李义生代表宪兵队来抓特务队时,有一个正在拉屎,听到消息后,跑到牛友司家中,要找地方藏起来。牛友司说没地方可藏,一想不能叫他跑了,于是说,我家大缸可以藏人。这个特务看了看,也只好如此,特务只好蹲在大缸里。牛友司拿了块石板盖好,上边又搬来块磨扇压上。来到保公所,找到徐振凯把事一说,说他可有手枪。徐振凯说有办法。于是俩个人来到牛友司家中。
此时这个特务正在喊叫:快给我弄开,憋死我了。牛友司说来了,把磨盘先搬掉,把石板挪开一点,特务露出一个脑袋,徐振凯拿绳子把他的脖子套上,俩个人把他按在水里灌了个半饱,把他弄出来捆上,拽到了特务队。
这时李义生正在寻找这个人,一看人以带到,共抓捕二十七个,装上汽车,拉到霸县宪兵队,关进了大牢。
要说蒙:找刘增,自从高庄村打死日本小队长加那和班长一刀三以后,驻霸县的日伪军三百多人,和高庄的日伪军二百多人,从腊月二十四日夜间开始包围了高庄,二十五日早晨天还没亮,就听各户砸门声,街上人就乱轰轰的吵嚷声一片,把人们赶到日本兵大院,这时刘增家住着我二区自卫队中队长刘朋和杨振明俩个人,刘增出门时说:“我们去了,你们俩个留下,把枪弄好,日本人搜查就把他们打出去,打了就走。”气的大嫂说:“你真蒙,打了就走不了啦。快拿着干粮钻进双层秘堡”。
要说摆:徐振凯,从小家境富裕,好吃、好穿、好玩,胆子大,说直理,文化不高有套理论,头脑灵活,说话算数,有信用,忠实。我们俩开小铺,从不记账,谁用钱谁拿,村中的困难户,乡亲们有困难,我们随时解决,只要我说出要办的事,玩着命去办。县大队长宋焕章的父亲,宋老伯来高庄借粮,被坏人报告,抓到警察所,我叫徐振凯出头担保给要了出来。我每月给宋大伯买粮一百斤,送到姚庄,交给徐振凯和李桂森,不用我掂记着,到时准办。
抗战歌曲《八路好》;
八路好,八路强,八路军打仗为哪桩?
八路好,八路强,八路军打仗为老乡,八路军帮咱们打虎狼,打虎狼;
八路好,八路强,八路军对咱们怎么样?
八路好,八路强,八路军对咱们就是一家人一样,
春天帮咱们来种地,秋天帮咱们割谷又打场,割谷又打场。
八路好,八路强,八路军打仗为哪桩?
八路好,八路强,八路军是咱们自己的队伍,单打鬼子小东洋,单打鬼子小东洋!
未完待续